【麻将手段】教你棋牌上家
所谓“骗上家”,就是设法叫上家打你想吃或碰的牌。
因为,每一个麻将入局者都有钉下家的想法,在这种情况下,为求赶快进张,就要给与叛逆阵势,也就是选拔骗上家的
在牌竖起的本事,我方的牌已有五搭,以致于内中有对有搭,惟有有进张,便可和出,不必再兜搭了。
这种情形诚然是妥贴取攻势的,你就应该先打与搭子附近的牌,举例:
(一) 有中风一双,打法、白或坐风。
这个主义有人合计折柳,意义是:你打了“发”,人家也随着打“发”,反将“中”留住来而不打。
这个意义是至极合理的;但是,倘若你有中风一双,同期有发、白而不打,则人家也许亦有中、发、白三张孤张,你不打,他便决计不打;等你打了两张,他便以为无所谓了,随着把留的一张打出——这是一种概念;大概人家有白板一双及一张中风,你打白板,他一碰后,便打中风——这亦然一种很容易出现的可能性,如斯说来,两边俱有利义。
咱们合计:有中风对而是否打法、白的问题,要视情况而定。
倘若你已经连过一庄,当有中风对时,便应先打法、白,以指引他人打中风,不然人家防卫翼翼,便不大肯打。
大概是刚和出过混一色的三番之后(不论是任何人和出的),倘若你有中风对,便应该打法或白,以为鼓励。
一般人的神志,有中风一双,便不肯打法、白,以为我既有中风,发、白也只怕会来的;也就是有了一番便想两番。
一般人既有这种神志,你就应该有“骗”人家上圈套的主义。
倘若同入局者的牌气多为不肯打中、发、白,而你我方有对时,便应设法骗他们打出来;需澄莹,一般的打麻将者都有“急则放”的舛讹,在搭子舒齐的本事,已可听张的本事,便忍不住会将中、发、白打出来(因为他的发、白随着你打出了,牌便容易上张)。
(二) 索子的搭子多时应先打索子的孤张,这么会使人家有一个印象——“你不要索子”。
是以,上家在熟张打完之后,便先打索子,从而落入你的圈套。
筒、万亦相仿。
所谓牌的综合已形成,是指一副牌的临了和出的门径已经决定了。
举例一副和蔼,再一吃进便可听张的本事。
大概是一副一色,搭子已齐的本事。
所谓蚀搭,是指一种牌的组合是由三张以上的牌所构成的,打去一张,使进张的界限缩少。
举例有五、六、六万,打六万诚然少去两张六万的进张,但是为骗上家起见,完成和蔼的谋划,不妨先打六万,而留一张绝不必处的孤张;因为这么可使上家打出六万独揽的牌,也许是一张四万或七万,因为你打六万时理解尚未听张,他便不必多留四、七万了。
这种主义庸碌收效,尤其是牌的综合早已完成的本事。
在做一色时,也很有用验。
需记牢:为求多一二张进张,庸碌会把时机错过,变成听张太迟,或来不足和出了。
特意做出某种姿态,以变成上家的错觉。
比如你明明惟有万子,但上家打一张三筒。
你却特意把手中的牌排一行,做出想吃进三筒的姿色。
这种做法是正当的,倘若不是虚虚实实,便决难指引上家上圈套。
咱们以为,打牌时的神色做作不宜过分,最妥贴的门径是手脚闲隙,上家打一张你要吃的牌时,不妨慢一些将牌吃进,以防人家碰去;因为你若一动又被人碰去,你需要的牌便被人家扣住了。
边张搭子在牌竖起的本事是最劣的搭子,但在打牌的经由中,有时却会变为最上乘的搭子。
比如你有边七万的搭子,其后有人把六万一碰,那处七万便成了好搭,极容易进张,在这种情形下,倘若抓进一张六万(习尚上,一般的人多打九万),你应该打六万,况且要绝不巡逻地打。
意义是六万为现熟张,更迫切的是使上家合计,你必不要七万。
有人也许要反对,因为留六万可使该搭变为嵌七万搭子,如有五万进张,则成四、七万搭子了。
这种概念是迷信自摸,因为你先打九万,再换出八万时,人家不但不打七万,连四万亦视为禁牌了。
上头已经举过不少的例子,骗上家,事实上,亦然骗其他三家,在听张的本事更为昭彰。
这少许是随时要猜测的。
但是最弘远的少许是:骗上家时要寓守于攻。
换一句话说,不可只顾我方的进张,而忽略了其他三家的牌。
倘若只求骗上家,而让人家比你先听张,这就是愚蠢的举止。
是以,骗上家的奉行是有杀青的。
读者不要因读了这一节,就不论在职何情形下,都以骗上家为战略,这么便未有不败的;因为,你我方庸碌蚀搭,而人家赶快上张,岂非自讨无聊。
要理解:骗上家是一种含有冒险性的举止,在奉行之前一定要有计划到全副牌(指四家)的所在,是否是我方的牌居于攻势,尤其应该防卫的是下家的牌是否发放。
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值得研究——那就是在听张的本事,抓进一张牌与所听之张关联,是否应该换一张打。
凡所改换的张子与打出的牌不相有计划,比如正本听二、五万,换一张后改听一、四筒,则可视情形而更换。
(一)正本听二、五筒,抓进一张七筒(或任何其他进张),可听二、五、八筒,是否应换一张四筒打出去?
或近似这一类的情形,如正本听五筒对碰,抓进一张六筒,应否改换等(这诚然指情势严重者而言,他人不甚防卫的牌,诚然改换)。
咱们以为应答这种情形最妥当的主义是“未雨策划”。
就是做到心腹知彼,将可能转换的那张牌事前放在手边,一抓进心中所料到的进张时,很当然地把手边的牌打出,使人家不起疑惑。
这么一来,可使进张透澈不损失,而人家无意即对此牌的傍边牌起疑,而下“戒严令”。
倘若牌面的情形已经至极吃紧,那就以即打来牌为宜,宁愿损失,而不肯使人家详情你所听之张;因为依然被人详情,是万无“生”理的。